历劫佳人

恐怖片美国1958

主演:查尔顿·赫斯顿,珍妮特·利,奥逊·威尔斯,约瑟夫·卡利亚,阿基姆·坦米罗夫,乔安娜·摩尔,雷·柯林斯,丹尼斯·韦弗,瓦伦汀·德·瓦格斯,莫特·米尔斯,维克托·米兰,拉洛·里奥斯,米迦勒·萨金特,菲尔·哈维,乔伊·兰辛,玛琳·黛德丽

导演:奥逊·威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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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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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04:45

详细剧情

  缉毒官员Newlyweds Miguel "Mike" Vargas(查尔登·海斯顿 Charlton Heston 饰)和他的妻子Susie(珍妮特·利 Janet Leigh 饰)来到了美国和墨西哥的边界。马路上发生了一起汽车爆炸事件,Vargas认为这起案件跟毒贩子有关,遂和当地的警察们一起展开了调查。Hank Quinlan(奥逊·威尔斯 Orson Welles 饰)是警察队长,在当地名声甚响。当地警方把嫌疑集中在一个叫Sanchez的人身上,Vargas却在Sanchez的家中发现了证明他不是犯人的证据。然而Quinlan执意认为Sanchez就是犯人。Vargas研究了以前Quinlan办过的案件,对这个赫赫有名的警察队长产生了不少疑问。而Vargas的妻子Susie在旅馆里却被一帮人所绑架并陷害,Vargas怀疑这一切的背后都是Quinlan在操纵。Vargas在和Quinlan的对抗中会有怎样的结局?  本片由执导了《公民凯恩》的奥逊·威尔斯自编自导自演,共有三个版本:1958年发行的版本,1976年的加长版,1998年发现的可能更符合威尔斯想法的版本。

 长篇影评

 1 ) 省略掉五体投地好了

第一个镜头,长达3分20秒。它从一个定时炸弹的特写开始,一个人上好了开关,摇镜,看到远处有一对男女走来,再一摇,随着墙上飞奔的影子,来到楼外停车场,放炸弹的人把炸弹安装在汽车后备箱后跑开,那对男女走上汽车。

这时候,摄影机不知怎么忽然上了摇臂(肯定有什么装置),大摇臂摇起来,汽车发动离开,摇臂把摄影机带到楼外大街上,汽车在十字路口停下,摄影机继续后退(我怀疑摇臂安装在汽车上)。一个警察在十字路口指挥交通,有小贩推着车子穿过马路。又一个十字路口,主角男女出现,走过斑马线,汽车在他俩身边经过,主角继续往前走,大概这时候摄影机从摇臂下到推轨。

主角在热闹的大街上行走,汽车在一旁也缓慢的前行,因为不断有行人穿过马路,还有牧羊人。终于摄影机停到边境检查站上,这里是美墨边境。这时候摄影机停止,让所有人对话发生完,汽车离开后,摄影机跟上去拍主角接吻。然后一声巨响,汽车爆炸。

36分钟有一个室内镜头,昆兰警长和瓦格斯来到旅馆房间抓住桑切斯。室内戏的关键是捕捉人物的位置,你没法用全景去收,所以人的走动和站位必须有效。威尔斯大概在客厅到洗手间铺了一段大约5米左右的推轨。这一段同样是一个长镜头拍完,就在这条推轨上,大约5分钟。主角走进洗手间,然后摄影机进入洗手间,慢慢的摇,然后配角进入洗手间,接着两人走出洗手间来到卧室,另两人也进入卧室,这就是调度。完美的调度可以让电影显得无比流畅。虽然这段5分钟的长镜头没有太多移动,但是狭窄空间的调度更要求精确性,人物站位的精确,运动的精确,摄影机摆放位置的精确。

还有一点,就是拍摄的角度。刘别谦说,摄影机有一千种摆法,但正确的只有一种。20分钟的时候,昆兰和瓦格斯等人在说瓦格斯被人泼硫酸,瓦格斯的老婆被人搭讪。机位是很低的,略有些仰角,这样人物的脸有一部分是亮的,而且看起来表情都有些峻狞。想一想,这镜头从上面拍,看不清表情,从正面拍,脸上的明暗不足,完全仰着拍,只能看见下巴,太大的角度或者太远的距离,都不能把几个人的表情同时收在镜头里。所以,当演员在摄影机前面站好位置,你只有一个角度是合适的。

威尔斯回答了我一年多前想过的一个问题,怎么样既能保证故事精彩的表现,又能创造一些额外的价值出来。或者说,有的人为了怎么拍而去想拍什么,有的人为了拍什么而去想怎么拍,威尔斯可以把这两种情况都排除。但是威尔斯给我们的答案是绝望的,因为他用的是天赋,超越石阶上几乎所有人的天赋。

 2 ) 理性主义者和唯结果论者的正义

    不得不说,影片刚开始的时候,本人就被3分多的长镜头所震撼到。而威尔斯跟在《公民凯恩》的片头一样,给了观众一个下马威。于是观众在接下来的观看中只能毕恭毕敬、专心致志了。而对本人而言,此作的故事性远比《公民凯恩》更强,于是开头的长镜头便显得印象深刻。

    提起长镜头,忘了谁说过“长镜头的运用不漏痕迹,让人觉察不出存在,才是最高明的运用方式”,但这应该只针对于现实主义的影片爱好者而言,巴赞估计很赞同。而对于形式主义影片来说,出色的镜头存在感不亚于小说中的叙事角度变换,其所营造出来的是更直接的情感或表达欲望体现。《历劫佳人》的长镜头可谓运用的十分完美,对现实主义来说,长镜头直接交代了事件起因,并同时安排了主角的登场,正可谓省时省力;而对于形式主义而言,长镜头开头的定时炸弹时刻揪住观众的心,在推动情节的同时,也渲染了不安的氛围。
    
    威尔斯的技艺实在让人五体投地,其对故事题材的选择也同样出色。影片讲述了执法程序和执法结果的冲突矛盾,而这确实是说不清的永恒主题。对于法治制度而言,由于制度束缚权力的缘故,哪怕制度不完善,都必须坚决维护制度的权威。在这样的环境下,美国1994年的辛普森杀妻案可以因为搜集证据的程序非法,而导致罪名不成立,而《历劫佳人》中的昆兰探长也可以因为栽赃行为的程序非法而沦为犯罪。当然这对于法治国家而言,尤其权力分立的民主国家而言,事情本该如此,哪怕永远也不具备完全完善的制度,也只能等待制度的逐步修正,而绝对不可对抗制度,美国的修正案历史正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其中对人的理性休养要求颇高。

    但与此相对,唯结果论者可不会在乎程序是否合法,而结果才是一切。因此在他们眼里,只要是犯罪无疑就应该受制裁,而程序只是工具而非目的,不应该因为程序的非法就否定结果,反而应该让程序为结果服务。可以说这样的思维在内地是十分泛滥的,尤其是中国存在几千年的人治历史,为了让疑犯认罪而严刑拷问的现象不计其数。当然这是历史因素,而当下社会的价值则更加夸张。由于中央将“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的唯结果论作为社会价值观的本意是鼓励致富,但长期以往,唯结果论最后导致的就是程序上的不择手段,而该思维则逐步蔓延到其他方面。就拿互联网上的“人肉搜索”而已,其实就是对个人隐私的侵犯,程序上是违法的,但由于唯结果论的蔓延和法治的不完善,导致了网友号召人肉搜索而一呼天下应的现象。因此如果将辛普森杀妻案放在内地,或许当天就被判刑了,而昆兰探长如果在内地,说不定是合法化的英雄人物。

    不过两种情况看似对立,但界限全在于个人的一念之差。极端的唯结果论者不说,就拿理性的法治主义者来说,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也容易变成唯结果论者。如日本的动漫《死亡笔记》而言,作为第一主角的夜神月从第一集就作为观众的叙述角色,而当他以正义的名号进行大规模杀人的时候,相信大多数的观众都是关心事情如何发展,或者担心夜神月是否被抓等问题,而不是杀人行为是否违法以及是否带来某种非法的恐慌问题。当然这跟虚构的剧情有关,但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观众心里多少都会羡慕夜神月能够拥有死亡笔记。而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或者理性与非理性的区别仅仅在于你是否会去做。假如你真的拥有一本死亡笔记,使用的可能性是绝对存在的。

    因此程序和结果的轻与重都是相对于人的主观思想来判断的,但人的主观太虚无,那么客观的事情便变得不可预测的有趣,甚至会带来某种未知的恐惧。《历劫佳人》的唯结果论者昆兰,即使有着超乎常人的第六感而破案无数,也无法避免由于长期程序违法,而轻而易举地干出嫁祸无辜者的违法行为。如果说为破案而违法可以用唯结果论来辩驳,那么嫁祸无辜者则彻底失去了道德制高点,因此昆兰的死也就成为必然。与之相对,作为理性主义者的墨西哥官员瓦格斯一直坚持着制度正义,在昆兰探长面前更是全面下风、狼狈不堪、迂腐无能,如果不是亲信的倒戈,那么制度正义或许已经死去。不过毕竟只是电影,昆兰探长最后死在肮脏的河水中或许是结局最好的写意,其悲情形象的营造反而让观众涌起一丝怜悯,或许这也是威尔斯本人内心对非法正义的主观动摇。

    

 3 ) 悲剧五十年——《历劫佳人》

(原载《看电影·午夜场》08年11期)

1958年,[历劫佳人]的制片商背着威尔斯剪辑的版本未经试映便草草上映,影片没有受到任何关注,发行以失败告终。而后来最为传奇的故事,便是威尔斯在看到制片商将自己影片剪辑成“畸形”后,奋笔疾书的长达58页的备忘录。他将备忘录递交环球公司高层,希望能够重新剪辑这部影片。但连续几部影片都不卖钱的威尔斯无法获得片商支持,无人理睬这58页的“废纸”。尽管在备忘录最后,威尔斯几乎用了哀求的语气——“在结束这份备忘录时,我极诚挚的恳请你们赞同以我的剪辑模式剪辑影片,我在其中投入了多日的艰辛劳作。”

■画面的舞蹈

[历劫佳人]的画面,因为奥森·威尔斯独特的电影语言风格——充分利用倾斜的摄影角度、逼仄而不安稳的人物特写、大量的真实光线运用——为B级片与黑色电影开辟了前所未有的境地。[历劫佳人]用昏暗的黑白色分割画面,制造惊艳的光影缤纷;用多变而游移的摄影机运动,进行错综迷离的画面调度。于是每一格胶片都仿佛满含了深厚内力,可以将人物与故事稳稳托起来。
影片开头一段,便是长达3分20秒的复杂长镜头,令影评人和影迷津津乐道许多年。镜头开始于一个年轻人拨动定时炸弹旋钮的大特写,随后跟着这个年轻人来到一辆轿车前,年轻人将启动的炸弹放入轿车后备箱,在车主带着艳舞女郎上车前迅速逃离,车子启动,此后镜头便一直跟车在墨西哥和美国边界的嘈杂小镇上移动,车子经过行人、小贩、指挥交通的警察,羊群,以及作为主角的墨西哥年轻检察官瓦格斯和他的老婆苏珊;运动的镜头停在两国边界的过关检查站边,准备度蜜月的瓦格斯和老婆正准备酝酿一个甜蜜的吻,那辆载着炸弹的车已经过关,在美国境内爆炸。这个长镜头随即中止,迅速切向被轰上天的车子,带着熊熊的火焰。
这组镜头,在空间上既有横向游移,又有纵向升降,还有远近的推拉,景别在大特写而至大广角间随时转换的复杂调度,此后影史中也难多见。这组镜头的力量所在,除了技术上的的复杂与自如,便是那枚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在情绪上无时无刻不在牵引着我们的神经。
除了这个经典的开头,影片中还有几处堪做电影场面调度标本的场景。
一处是昆兰的手下曼西斯将苏珊送去的那所小旅馆,在剧情发展到了夜晚,天色暗下去时,威尔斯便启动他的光线游戏。苏珊在屋内的时候,从来只有窗外进来的一束光照在她身上,此外都笼罩在暗影中,而她自己的影子,常常是被映在房间的墙上,仿佛威尔斯生生置放了一个压抑的元素在画面中。在葛兰迪帮派的混混们进入苏珊房间,企图将苏珊用麻醉药和毒品弄晕的时候,各个狰狞的面部特写交叉出现,其间加入苏珊惊吓过度的脸,而这张脸出现在画面上时,又被混混身体带来的的阴影盖住,变得一片漆黑。在瓦格斯赶到小旅馆接妻子时,妻子已经被捋走,旅馆保险丝被切断,于是我们便看见瓦格斯和神经叨叨的守夜人借一枚手电的光和月光在黑暗的屋内穿梭。
另一处,浑身沾满毒品味道的苏珊被混混们弄到镇上的瑞兹旅馆,帮派首领乔大叔企图以此诬陷瓦格斯,并将昆兰也拉到自己的阴谋中,但昆兰并不接受这种敲诈,这会让乔大叔抓住自己的把柄,喝得醉醺醺的昆兰与乔大叔在狭窄的旅馆房间里的打斗起来。窗外霓虹灯一闪一灭,激烈的动作也随之一闪一灭,当昆兰用丝巾勒死乔大叔的时候,手提摄影机式运动使画面癫狂起来,剪辑在苏珊将醒的脸、昆兰藏在昏暗灯光里的脸、乔大叔狂乱的挣扎动作中交叉往复。昆兰杀死人后,关门离去,情绪的高潮借助闪烁的霓虹灯照耀在乔大叔眼珠暴突的脸上而到来,堪比任何一部恐怖片的恐怖景象,让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女人惊起而嚎叫。
影片最后一段由油井到小桥边的窃听跟踪,摄影机的运动角度繁多,夜色与光线的结合亦十分精彩。现在看起来简陋落后的窃听装置,却给影片带来一种格外紧张的效果,瓦格斯必须拿着接收器在离昆兰不远的地方才能接收到清晰的语音,于是,瓦格斯先是在油井井架纷繁的支架结构上腾挪,躲避瓦格斯的视线,一直跟踪到小河的桥边,曼西斯在桥上引昆兰说出作伪证的证据,瓦格斯在桥下趟水跟随。画面在桥上桥下两层空间不断切换,制造一种随时会暴露的紧张感。
这些画面里,奥森·威尔斯和他的摄影师罗素·梅提(Russell Metty)的技艺是耀眼的,但他们并非要要炫耀技艺。从头至尾,主要角色的命运都被纠结在一起,摄影需要如此复杂的目的,也即是要将命运纠结的人们框定在同一个画面内,或者用交叉剪辑的方式使不同人之间发生冲突、产生共鸣。

■剧情的回环上升

这部50年前的B级片,在剧作上甚为超前,影片没有一条直通到底的简单故事线索,和[公民凯恩]一样,奥森·威尔斯一定要在电影里玩尽兴而罔顾观众欣赏趣味的。
影片开头那场富翁被炸弹炸为齑粉的谋杀案过后,墨西哥检察官瓦格斯和老婆苏珊便分成两条线索,瓦格斯这边,引出主角汉克·昆兰警长,两人言语不和,定下从头至尾的竞争与冲突基调——这即将引出几个分支的情节;苏珊那边,则引出瓦格斯的对头,墨西哥小镇上的葛兰迪帮派头领之一的“乔大叔”与一众年轻混混,他们威胁苏珊,要瓦格斯撤销对帮派另一位首领的诉讼——这埋伏下葛兰迪帮派将要做下的坏事线索。
随后,瓦格斯与昆兰分离。与苏珊短暂相聚之后,昆兰和瓦格斯又聚到一起进行案件的调查,苏珊则被意外“囚禁”到葛兰迪帮派开的一间小旅馆中。在共同调查案件中,瓦格斯发现昆兰急于抓住罪犯而作伪证,于是这聚合的两人又出现分歧,线索再次分支,瓦格斯脱离爆炸案,去调查昆兰办案作伪证的证据;昆兰则害怕自己的荣誉被毁,加上乔大叔的阴谋怂恿,也脱离爆炸案,开始设计对瓦格斯的陷害;与此同时,葛兰迪帮的年轻混混开始对苏珊下毒手。于是,出现了分离的三条线索。
瓦格斯在找到昆兰伪证的证据后,联系了美国小镇的警察高官到旅馆谈话,企图揭发昆兰,昆兰得知消息,也来到旅馆,两人的线索再次相聚,并在言语交锋中成为敌人。线索自此开始升级,两人分开后,各自开始了更为紧张的调查与谋害。
这种线索不停的分散、聚合,使电影出现了许多次回环,而每一次回环,都使情节冲突进一步加剧,成为一种回环上升的剧情结构。情节最终走完一个大圈,回到升了级的原点——瓦格斯和昆兰在影片最后交手,并以昆兰的死亡告终。
当年的环球公司觉得这样的复杂剧情结构不像直线结构那样容易赚钱,于是直接从电影中拿掉,然后补拍了一些能将剧情捋顺的场景,将威尔斯排除在剪辑室之外,以此留下了一个令人迷惑的95分钟版本。影片情节与人物的交织纷繁,超出当时电影公司高层的接受能力,威尔斯的这份天才也成为影片凄惨下场的原因。他此前的[阿卡丁先生](Mr. Arkadin) 、[安倍逊大族](The Magnificent Ambersons)、[上海小姐](The Lady from Shanghai)等影片,也是因为他的天才无法成为盈利的工具,尽数遭遇制片厂的剪辑“毒手”。

■男人的评判

影片剧情行进不多久,便可以看出,开头的炸弹事件,到后来几乎成为消逝的线索,情节重点变成了昆兰和瓦格斯的较量。这两个男人间的较量,是黑色电影所必需的道德上的“好”与“坏”的水乳交融。黑色电影,或描述贼匪的电影,多少是要将这些人身上的好处凸现出来,然后看着他们无奈地作恶多端,并且因命运的不可控制而最终惨死,便心生一种同情,一种尊敬,一种热爱。黑色电影中悲剧的诞生,多由此起因。
他们身上分别灌注着两种力量,昆兰是一种原始野蛮的权力代表,他于影片中出场时,叼着雪茄,黑暗的车子中斜出肥腻的身体,一张脸不知是因为厌倦了无休止的案件,还是因为叼着雪茄,要扭曲成没有人形,但昆兰并不缺乏基本的罪犯应当受到惩罚的正义感。瓦格斯代表着法律的威严与公式化,在没有证据前,即便凭强烈的直觉确凿一个人有罪,也不能定罪。他的形象俊朗健康,仿佛法律的形象代言人。

■昆兰警长

昆兰由演技不逊于导演水平的奥森·威尔斯亲自出演。他并非一个因金钱而腐败的警察,按照他自己对忠心耿耿的手下曼西斯说的话:“你不觉得我应该有钱么,像我这样的警察?而我工作30年只挣了一个小农场。”昆兰所希望的,也就是逮住凶手,但他的手段是野蛮腐朽的,他在搜寻到一些线索之后,便以自己的直觉为基础,对他认定的罪犯刑讯逼供,并指示手下曼西斯作伪证。影片中这起炸弹谋杀案的侦探过程便是如此,昆兰了解到富翁的女儿和一个一穷二白的皮鞋销售员相爱,并发现富翁拥有的矿上炸药被窃,便认定这个销售员是凶手,没有证据,就用自己买的炸弹来作伪证。昆兰坚持所有他“陷害的”人都是“有罪、有罪、有罪,每个人都是!”昆兰的内心的恶与一种侠义,要进行最终的较量。但恶占了上风。老伙计曼西斯在最后逼他承认自己作伪证的罪恶,而醉醺醺的他为了自保,杀死了老伙计。他并不轻松,慢慢挪到河边,在水中洗沾满血的手,沮丧地坐下来,一滴眼泪悄然滑下粗糙的皮肤。
让昆兰的形象更加丰富,且更迷人的,还有影片中暗示的两段爱情。一是他的老婆,因为瓦格斯要调查他,使他恼火得在戒酒12年后又喝起酒来,酒馆里他在回忆中喃喃自语,说起自己还是新手的时候,妻子被人用绳子勒死——“我跟踪他,苦苦等待机会抓住他,却没有成功……那是在我手里逃掉的最后一个罪犯。“这暗示他办案中的糟糕手段,皆来自这场打击。另外一段情,则是墨西哥小镇上,一片萧索中,塔娜的小旅馆传来自动钢琴的声音。这琴声满含他的回忆,他与会占卜的女老板塔娜聊天,我们知道这两人原先有过一段爱情,而现在,塔娜已经不认识这个因为戒酒而吃糖变得过分肥胖的老警察。但塔娜依旧爱着昆兰,影片最后,昆兰凄惨的倒在河中,塔娜望着尸体说:“他是一个恶心的警察……他多少是个男人……你如何去评判一个人,真那么要紧么?”随后导演安排她在镜头里走入夜的黑影,有关昆兰的最后一丝情愫,也随即消逝。

■瓦格斯与配角们

相比之下,好莱坞巨星查尔斯·赫斯顿饰演瓦格斯就无趣得多,他恪守“法律”,不同意滥用国家机器的权力。他的理论是:“我认为一个警察不应该像抓狗一样把人关进牢里……在任何自由国家里警察都应该守法,法律既保护清白的人,也保护罪犯。”他愤怒地质问刑侦手段非法的昆兰:“谁是老大,警察还是法律?”
但像昆兰一样,他终究也是个有血肉的男人,最后并不能免一种义气的俗。在妻子失踪后,他来到酒馆,愤怒地如抓小鸡一般拎起葛兰迪家族的小混混们,雄狮一样吼着,“我现在不是一个警察,我是一个丈夫!我的妻子在哪里?”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然不自知不自觉地踏入昆兰对法律顾若罔闻的境地。那几个小年轻也打不过他,任由他把酒吧的吧台掀翻。
影片的配角们亦有着经验的演出,昆兰老婆苏珊由开始对付黑帮的睿智到最后的柔弱无助;葛兰迪帮派的乔大叔从最初的奸邪狡诈到最后面见死亡的惊骇;昆兰的老部下皮特·曼西斯从最初陷入一种正邪不分的忠心到最后内心被正义之光点亮……他们的转变,与主角们充分配合,提供一种摩擦而生共鸣的可能。

■威尔斯的悲剧:用尽的未来

上世纪九十年代,由多次获奥斯卡奖的剪辑师瓦特·穆什(Walter Murch)等人根据奥森·威尔斯的58页备忘录重新剪辑了“导演剪辑版”。与当年上映的电影版相比,这个版本包括了超过50处大大小小的改动。尽管有后人这般努力,毕竟无法真正复原导演意图的剪辑。这也是威尔斯在好莱坞长久以来的悲剧,这个天才始终为了能在影片中施展导演的天才与各种制片商周旋。特吕弗曾说,“威尔斯的真正的悲剧是,30年来他花了如此多的时间同拥有所有权力的制片人打交道,制片人们请他抽雪茄,却连一百英尺的胶片都不给他。“
[历劫佳人]将近结束时,在塔娜的小酒馆里,昆兰警长与旧情人塔娜有这样的一段对白。“来,帮我算算我的未来。”“你没有未来。”“什么意思?”“你的未来已经用光了。”塔娜说昆兰的话,多少投射着有威尔斯自己的影子,威尔斯将不与观众和票房妥协的天才全部泼洒在每一部到手的片约中,最终导致没人再敢给他拍片,他获得的艺术自由的代价,便是他的未来。

 4 ) 弗朗索瓦·特吕弗论《历劫佳人》

摘自特吕弗于1974年出版的影评集《我生命中的电影》,英文翻译:Leonard Mayhew Da Capo Press在美国出版的版本。当年特吕弗看到的本片并非如今广泛流传的1998年重建版,而是当年环球公司剪辑的,不受威尔斯认可的版本。如今我们发现1998年重建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掉了开场的字幕,完成了特吕弗在本文第一句话中的设想。

You could remove Orson Welles's name from the credits and it wouldn't make any difference, because from the first shot, beginning with the credits themselves, it's obvious that Citizen Kane is behind the camera.

Touch of Evil opens on a shot of the clock of a time bomb as a man places it in the trunk of a white car. A couple have just gotten into the car and started off, and we follow then through the city. All this happens before the film starts. The camera perched on a motorized crane loses the car, finds it again as it passes behind some buildings, precedes it or cataches up with it, right up to the moment when the explosion we have been waiting for happens.

The image is deliberately distorted by the use of a wide-angle lens that gives an unnatural clarity to the backgrounds and poeticizes reality as a man walking toward the camera appears to advance ten yards in five strides. We're in a fantasy world all through this film, the characters appearing to walk with seven-league boots when they're not gliding on a moving rug.

There are movies made by incompetent cynics, like The Bridge on the River Kwai and The Young Lions, movies that are merely bluff, designed to flatter a public which is supposed to leave the movie house feeling better or thinking it has learned something. There are movies that are profound and lofty, made without compromise by a few sincere and intelligent artists who would rather distrub than reassure, rather wake an audience up than put it to sleep. When you come out the Alain Resnais' Nuit et Brouillard, you don't feel better, you feel worse. When you come out of White Nights or Touch of Evil, you feel less intelligent then before but gratifies anyhow by the poetry and art. These are films that call cinema to order, and make us ashamed to have been so indulgent with cliche-ridden movies made by small talents.

Well, you might say, what a fuss over a simple little detective story that Welles wrote in eight days, over which he didn't even have the right to supervise the final editing, and to which was later added a half-dozen explanatory shots he'd refused to make, a film he made "to order" and which he violently disavowed.

I'm well aware of that, as well as that the slave who one night breaks his chains is worth more than the one who doesn't even know he's chained; and also that Touch of Evil is the most liberated film you can see. In Barrage contre le Pacifique , Rene Clement had complete control; he edited the film himself, chose the music, did the mixing, cut it up a hundred times. But Clement is a slave nonetheless, and Welles is a poet. I warmly recommend to you the films of poets.

Welles adapted for the screen a woefully poor little detective novel and simplified the criminal intrigue to the point where he could match it to his favorite canvas------the portrait of a paradoxical monster, which he plays himself------under cover of which he designed the simplest of moralities: that of the absolute and the purity of absolutists.

A capricious genius, Welles preaches to his parishioners and seems to be clearly telling us: I'm sorry I'm slovenly; it's not my fault if I'm a genius: I'm dying: love me.

As in Citizen Kane, The Stranger, The Magnificent Ambersons, and Confidential Report (即《阿卡丁先生》), two characters confront each other------the monster and the sympathetic young lead. It's a matter of making the monster more and more monstrous, and the young protagonist more and more likable, until we are brought somehow to shed real tears over the corpse of the magnificent monster. The world doesn't want anything to do with the exceptional, but the exception, if he is an unfortunate, is the ultimate refuge of purity. Fortunately, Welles's physique would seem to preclude his playing Hitler, but who's to say that one day he will not force us to weep over the fate of Hermann Goering?

Here Welles has given himself the role of a brutal and greedy policeman, an ace investigator, very well known. Since he works only by intuition, he uncovers murders without bothering about proof. But the court system, which is made up of mediocre men, cannot condemn a man without evidence. Thus, Inspector Quinlan/Welles develops the habit of fabricating evidence and eliciting false testimony in order to win his case, to see that justice will triumph.

After the bomb explodes in the car, all that necessary for everything to go awry is for an American policeman(本片主角是墨西哥人,此处疑为特吕弗笔误)on his honeymoon (Charlton Heston) to meddle in Quinlan's investigation. There is a fierce battle between the two men. Heston finds proff against Welles while Welles manufactures evidence against him. After a frantic sequence in which Welles demonstrates that he could doubtless adapt de Sade's novels like nobody else, Heston's wife is found in a hotel, nude and drugged, and apperently responsible for the murder of Akim Tamiroff, who in reality has been kiledd by Quinlan------whom Tamiroff had naively helped set this demonic stage.

As in Confidential Report, the sympathetic character is led to commit an underhanded act in order to undo the monster: Heston records the few decisive sentences on a tape recorder, sufficient proof to destroy Welles. The film's idea is summed up neatly in thie epilogue: Sneakiness and mediocrity have triumphed over intuition and absolute justice. The world is horrifyingly relative, everything is pretty much the same------dishonest in its morality, impure in its conception of fairness.

If I've used the word monster a number of times, it's merely to stress the fantastical spirit of this film and of all Welles's movies. All moviemakers who are not poets have recourse to psychology to put the spectator on the wrong scent, and the commercial success of psychological films might seem a good enough reason of them to do this. "All great art is abstract," Jean Renoir said, and one doesn't arrive at an abstraction through psychology------just the opposite. On the other hand, abstraction spills over sooner or later onto the moral, and onto the onlt morality that preoccupies us: the morality that is invented and reinvented by artists.

All this blends very well with Welles's supposition that mediocre men need facts, while others need only intuition. There lies that source of enormous misunderstanding. If the Cannes Film Festival had had the wisdom to invite Touch of Evil to be shown rather than Martin Ritt's The Long Hot Summer (in which Welles is only an actor), would the jury had the wisdom to see in it all the wisdom of the world?

Touch of Evil wakes us up and reminds us that among the pioneers of cinema there was Melies and there was Feuillade. It's a magical film that makes us think of fairy tales: "Beauty and the Beast," "Tom Thumb," La Fontaine's fables. It's a film which humbles us a bit because it's by a man who thinks more swiftly than we do, and much better, and who throws another marvelous film at us when we're still feeling under the last one. Where does this quickness come from, this madness, this speed, this intoxication?

May we always have enough taste, senstivity, and intuition to admit that this talent is large and beautiful. If the brotherhood of critics finds it expedient to look for arguments against this film, which is a witness and a testimony to art and nothing else, we will have to watch the grotesque spectacle of the Lilliputians attacking Gulliver.

-- 1958

 5 ) 《历劫佳人》——爬满虱子的正义使者

第一次看奥逊·威尔斯的电影,深为开场的长镜头折服。密处躲藏的凶手、两国边界小镇的喧嚣、藏在车后面的炸药、看起来就像主角偏偏又总不经意和炸药离的过分接近......一个跟踪式长镜头几乎把影迷的胃口掉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警匪、谋杀、绑架、毒品、边界、折磨美人,可以说作为一部黑色电影它该有的惊悚猎奇元素都有了,剩下的则交给道德灰色地带的正邪纠缠了。而结尾的追踪真相与之形成完美呼应,不经意间存在的危机最可怕。电影开头是一段义正言辞的说明,表示本片曾遭片商私自剪辑,后威尔斯写下58页长信,最终尽量按照导演意愿剪辑成了现在这个版本。

影片最引人注目的不是破案的曲折坚信,而是在破案过程中对执法手段和公正判断的怀疑。一个凭借直觉判案的警察为了验证猜想不惜假造证据陷害被告人,尽管在影片的结束这件案子证实了这个警察的直觉没错,而他在办案过程中依赖直觉、与毒贩勾结、杀人嫁祸铲除异己、捏造证物、严刑逼供被告人等等行为全部超出了执法人应有的职业素养和道德操守,与其说是为了贯彻正义,不如说是为了满足自己作为正义化身的幻想。奥逊饰演的美国警察即便是魔鬼的化身却干了天使的工作,叱咤警界三十年到头来却被最好的同伴枪毙在臭河沟里,给不光彩的人生留下一个尽是谜思的转身。

在构图上,本片利用人物远近造成视觉上身材的大小比对显示力量对比,往往占据画面更多更靠前的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和操控能力:美国警察出场时都站在最醒目显眼的位置,身形总要比旁人更为高大一些,特别是处于少数几个人同框的画面里更是如此,唯有贯彻原则的墨西哥警察可以与之分庭抗礼。然而当美国警察第一次被怀疑时怒而出走,在大厅被喊住,此时美国警察处于画面的最远端,又远又小看不清真面目,而日后看清真相与之反目的同僚站在画面的正中间左右为难,而选择调查他的警察站在离观众最近的位置,显得极为高大。三个人连成一条完美的对角线,既显出美国警察自钻牛角尖的一意孤行,也侧面烘托了导演对这个狂妄警察的评价,未来已在这个镜头里得到预言。

有趣的是,在片中屡遭不幸的女主角,即墨西哥缉毒警察的妻子,被当地毒枭用计骗到家中试图恐吓,两个人在镜头前好似上演了一出抢镜大戏:毒枭趁女主还云里雾里之时摆姿态吓唬她,整个人占了多半个镜头,把女主角挤得只能露出半个头;等女主角反应过来巧舌如簧临危不惧反而呛了毒枭一波,毒枭被骂的目瞪口呆反而自己在镜头下只露出半个头,这正是以抢镜之细节突出正邪之较劲。

更为令人揪心的是观众可以在同一框中看到跟踪者与被跟踪者、偷窥者和被偷窥者,甚至是嫌疑满满的毒枭和窝里反的警察,他们互相之间只有前者知道后者的存在,于是观众可以在一方不知情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罪恶的发生,这种似乎亲临其境的感觉不免使人心惊。

众多的仰视镜头将角色烘托的高大之余,也将各个角色的心事放大到观众面前:美国警察的自大阴鸷、女主角面临危难的恐惧等等。最经典的莫过于美国警察即将被同僚诱出时的特写:身后被一只巨大的野牛头占据整个背景,狂野之余却也见垂死之态。

黑白电影里的光影对照总是最为明显,美国警察私自杀死毒枭时屋子里的光一明一暗,正邪在这里失去了明显的边界,只留下暧昧不清的杀欲和恐惧。女主角被毒枭手下盯住时也是在黑暗中用一只手电筒晃住她,唯一的光亮反而成了危险的源头。女主角在汽车旅馆被抓住时,脸从光明逐渐到被一个人的阴影笼罩,放慢的恐怖加深了危机的程度。

究竟是坚持正义放过怀疑对象、还是以正义之名陷害真凶进网,这是个死题。毕竟人不是神,会犯下无数的过错;而执法者也不没有审判的权力,不应该凭借一己私欲改变许多人的命运走向。两个国家的两种性格截然不同的警察碰撞在这个边界小镇,其中的火花燃烧起的更多于道德。而关于在汽车旅馆没有给女主角注射真正的毒品这个情节,我只能说还是年代太早口味太轻了。

 6 ) 开篇的惊叹,结尾的深思

看完影片再回来看片名,就在想这什么翻译呀,英文名Touch of Evil翻译成《历劫佳人》,且不说就单单片名就不甚符合,影片内容则是丈夫这边黑与白较量的戏更多,还是英文原名更符合原片。

本片主要讲述了黑色地带警长昆兰与白色地带的瓦格斯之间一场较量,开头长达3分多钟的长镜头迅速地将观众拉入影片,从投放炸弹到汽车行驶一段时间后被炸毁这一段戏着实让观众放松不下来,我也是被这一段迅速吸引,虽然中间大部分的剪辑略显混乱,但整个影片中光与影的运用、或缓和或急速且恰到好处的配乐还是让影片增色不少。

作为恶的代表,昆兰是当地一个颇有威望的警长,就职已经三十多年,在这期间屡破奇案,而他靠的是他所谓的直觉。所以在影片中他栽赃富商女的男友,诬告他是杀人凶手;亲手谋杀毒枭弟弟,并栽赃给男主的妻子。在随后的剧情中男主更是发现历年来他所破的案件都是有问题的,证据不足或者证据不妥,但是那些案件的嫌疑人都被他逮捕了。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昆兰这个角色就会单薄的多,事实上他有一个忠实粉丝,这个忠实粉丝因为尊敬他而当上了警察,多年来更是协助他办案,不管对错。他还有一个美丽的情人,从他第一次与情人交谈中可看出当年他也是个潇洒少年,或许多年前他也是个正直的警察。那么他怎么会变成现在的一个仅靠直觉与栽赃来办案的呢?也许是因为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当年被杀害,而凶手逃之夭夭,挚爱的人离他而去,身为警察的他却又无能为力,也许这就导致了他后面不讲法律制度只讲究结果的极端办案手法。虽然影片最后杀害富商的确实是那个富商女男友,他所杀害的毒枭弟弟也确实罪大恶极,但作为黑暗执法的代表,他的结局不可能是好的,所以他被忠实粉丝所杀,倒在污秽的河流中肥胖的身躯激不起半点涟漪。

作为善的代表,瓦格斯长相英俊潇洒,有一位美丽动人的妻子,事业有成刚捉获了一个毒枭。他坚持正义,坚持秉公执法,所以当他亲眼看到昆兰栽赃富商女男友的时候不能置之不理;面对毒枭家族的多次恐吓或谋害,泼硫酸、栽赃妻子吸毒杀人,种种刁难他都不为所惧;面对昆兰滥用私刑执法,顶头上司的层层压力、昆兰的重重压迫他亦要找寻真相。也许他就像多年前的昆兰,如果他的妻子真的被人注射毒品、侮辱侵害,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昆兰呢?幸运的是,影片中他的妻子没有吸毒、没有被侵害、亦没有留下不利证据。最后瓦格斯胜利了,昆兰倒下了。

邪恶与正义的较量,虚拟的世界里总是正义获胜。

 短评

这片就像welles本人 开场惊艳 后面气短

7分钟前
  • 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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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馆留影#作为米国电影界的异数,奥逊•威尔斯的“三观”与一般人不太一样,纵然作品寥寥,可他的电影即使如今看来也“骨骼清奇”,在这部独特的黑色电影里,竟然隐约能看到希胖《精神病患者》的影子,连女主角都是同一人。而一样是威尔斯自编自导自演的故事,他扮演的反派警长立体真实可信,屈打成招捏造证据,游离于黑白两道,又兼有凯恩一样的矛盾性格,而这个人物立起来以后,加上玛琳黛•德丽的客串,一众人物置身于社会的黑暗地带,批判的力度空前猛烈,甚至让人一瞬间想起黑泽明《天国与地狱》一类的作品。PS 奥胖真的已经老了,但又有了教父的威严与魅力。

9分钟前
  • 瑞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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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非线性故事结构,对美墨边境罪恶的最早写实。开篇的长镜头真是让人赞不绝口,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虽然男女主角都挺蠢的,但结尾充满人性化的怜悯,大大提升了电影的格调。更喜欢英文名~

14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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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有了搞一套家庭影院系统的想法,因为想二刷却无法想象拿电脑怎么二刷……会有种电影作为语言是按照抛物线来发展的感觉——怎么说呢,我也没觉得没发展,只是可能随着时间的前行,电影可能会发展成为另一种艺术媒介,变成另一个新门类,不再是“电影”了;电影本身作为语言已经到头了;电影迷总有一天要变成京剧票友一样(没有任何理论基础的纯瞎白乎

19分钟前
  • 撕撕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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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是按照导演原意剪辑的版本。开场三分多的惊艳长镜头跨度之大,调度之复杂的确是影史经典。中间多处对白均是长镜头。在摄影和调度上多有亮点。奥森·威尔斯自编自导自演才华横溢。但对白和剧情有些紊乱,时常故弄玄虚,稍显沉闷。感觉遗憾和失望//20161231中国电影资料馆展映。2016最后一部

24分钟前
  • 汪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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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成熟自如且自然的反传统地甩同年代好莱坞电影几条街,威尔斯当然远不甘做一个简单内容的高级呈现者,那些个后景事件的设置与冷冽怪异的人物和剪辑让电影正常的叙事秩序被破坏,你更会记得的是什么,会是那些狂欢的青年、旅馆守夜人、奥逊威尔斯的老油条警探、那些镜头的徜徉运动、那些突然出现的构图线条,他们的怪异同样也被怪异的仰视着,在这样迷离的电影形态下还能兼顾着故事本身的流畅与深度真是惊人,早该能在这里看到奥特曼《漫长的告别》的前身啊。

26分钟前
  • 西卡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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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跟珍妮特·李一起进荒郊野岭的诡异汽车旅馆,一定没好事啊,搞不好还会碰到诡异的酒店经理。视觉和技巧方面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了,把光影和声音结合得十分完美。奥森威尔斯自己当然也是十分自恋吧,不仅抢戏天王,还把主角故意弄那么蠢,还一蠢蠢一双。。。

31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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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最非凡的类型片作品,以及谁能想到玛琳·黛德丽只花了一个晚上拍完的短短四场戏造就了她生涯最伟大的角色呢?Goodbye Tana. Adios!

33分钟前
  • TW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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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奥逊威尔斯真是场面调度之王,开片的长镜头和杀害uncle joe两段实在是超越时代,剧作上也充满亮点,聚焦美墨边境,炸弹案只是一个幌子,最终牵扯出的是深层次的罪恶与复杂,警察quinlan正是那个touch the evil的人。

35分钟前
  • KID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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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逊威尔斯又一天才之作。1.开场升降机+推轨长镜揭示与设悬,爆炸后兀转至无序的手持摄影。2.多线叙事,威尔斯演的傲慢腐化警长似公民凯恩,黛德丽说:你的未来全用光了,神叨守夜人。3.暗调高反差布光,多逼仄倾斜的仰角特写,营造焦虑气氛。4.超前的破坏性音乐,嘈杂音效与静默。5.剪辑妙到毫巅。(9.5/10)

37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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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镜构图取景各种炫技,剧情观念表演各种俗套,还真是雅俗共赏,各取所需。

38分钟前
  • 芦哲峰
  • 还行

看的是重剪版。这故事是真差劲,但除了故事之外的一切是真牛逼。电影化程度高到令人叹为观止,随便挑一场戏都是炫耀技巧般地牛逼……

40分钟前
  • 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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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的环球把威尔斯的亲自剪辑版篡改,经后人根据他五十多页的遗稿重新剪辑才贴近原版。影片在叙事上其实并不吸引我,尤其陷进去了大段无聊的推理片段。开头三分钟的长镜头简直是炫技,与炸弹设定时间相同吸引观众,注意点的挪位与演员复杂调度,摄像机的景别变化与纵深感特写感来回切换保持广阔性与开放性,长焦镜头与克服打光的高难度,而在爆炸之后改为手持摄影,这就是现代电影的叙事语言。奥逊•威尔斯太自恋了,基本上他出现的镜头都为仰拍。旅馆杀人片段拍的好极了,高速伶俐的流畅剪辑,其实是三条蒙太奇线索分向发展,配合虚焦镜头加斜构图给人压力感简直扣人心弦。这里还要说威尔斯对于影视声音的运用,在音乐上每到高潮处便用音量加大的鼓点乐象征剧情矛盾的高峰,包括演员台词与环境音融洽没有后配感。结局拍的好,正义与邪恶只是一纸之隔

45分钟前
  • 奥特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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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穿越美国和墨西哥国境的近四分钟,流畅鬼魅的长镜头,至今奉为经典。被剪辑后95分钟的版本,威尔斯写上58页长文抗议。不果。当时上映遭遇票房口碑失败。而后较接近威尔斯本意的108分钟完整版本再发现。因戈达尔特吕弗评价获得重视。。。。

49分钟前
  • 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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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片历劫成绝响,人间再无奥尔逊

54分钟前
  • 丁一
  • 还行

开头长达3分20秒的长镜头来来回回看了3遍,很强大的长镜头;影片中对光影的调度也真的是令人惊艳十分,总是时不时倒回去再细细体会一番,95分钟的影片却足足让我看了130分钟不止。影片中的主题,关于善与恶的较量,还是令人深思。不过喜欢这部影片更多是因为它的镜头而不是剧情。

58分钟前
  • 有心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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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电影的典范之作,也是奥森·威尔斯的天才之作。本来只是通俗的犯罪故事,却被奥森·威尔斯拍成了以气氛营造和先锋摄影见长的黑色神作。奥森·威尔斯亲自出演大反派,气势逼人。影片有三个版本,我看的版本是专家根据奥森·威尔斯的备忘录重新剪辑的版本——据说最接近奥森·威尔斯本人的原意。

1小时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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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开场第一个长镜头的调度就直接把我下巴都看惊了,剪辑叙事摄影音效等各方面想法都领先于时代,奥斯威尔逊太厉害。

1小时前
  • 掉线
  • 力荐

好演员撑不起烂角色,好影像遮不了烂剧本。疯狂抢戏的威尔斯就是个膨胀的气球,立体虽立体但立不了地,其他角色更别谈。影片整体节奏像飙车,强情节一个接一个,却没有缓冲和对比,飚到最后除了恶心也没剩什么了。

1小时前
  • 较差

3.8,开头三分钟的长镜头确实惊艳,场面调度完美,以及电影中的光与影,这都是技术上的优点。爆炸案只是噱头引子,就像是线团的一头,而背后的秘密与警察断案的腐败才是影片的重点,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方式便有不同,结果正义与程序正义毕竟不能兼得,结尾不那么重要的结果又黑色幽默了一下。

1小时前
  • 方枪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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