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铁卢战役

剧情片意大利 / 苏联1970

主演:罗德·斯泰格尔  克里斯托弗·普卢默  奥逊·威尔斯  杰克·霍金斯  弗吉尼亚·麦肯娜  丹·奥赫里奇  

导演:谢尔盖·邦达尔丘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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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7-28 04:46

详细剧情

1815年6月18日早晨,惠灵顿公爵所指挥的部队,聚集在比利时一个名为滑铁卢的小镇营地里。连绵不断的降雨带来了痛苦、潮湿和寒冷给士兵。但是这些士兵将会感谢这场从前夜就开始下的大雨,因为这场夏日暴雨不仅...

 长篇影评

 1 ) 战争的本来面目

战争的本来面目,就是战争一旦发动,就以消灭对方的武装力量为目的。你一旦加入了其中某个阵营里,作为士兵也好,军官也好,那些所有喜欢的、憎恨的、人道的、反思的情愫都没用,决定未来的只有两边的力量对比和基本的对垒章法。甚至后者所谓章法都没用,因为两边的将领具备的这种本领是差不多的。那些什么妙计,或者神奇的攻击,最多存在于小说或者电影中,事实是很多根本不切实际。以少胜多的战役少之又少。惠灵顿作为守军,具有一定的优势,因为不用冲击,可以严阵以待,专心对准对方过来的士兵射击,但是他的兵数少于拿破仑,这场战役胜利的关键一定是和普鲁士兵同时作战,因为加上普军就能超过之了。当然了,即便这场战役惠灵顿输了,后面拿破仑还是会失败,过几天就有个“滑钢卢”“滑铜卢”“滑银卢”等着弄他了,滑铁卢之战之前英联军早就结成多国联盟收拾过拿破仑,盟军武力远超过法军,而拿破仑就那么点人,力量上法国早就败局已定。滑铁卢之战不过是场余波,如同当年说反攻大陆似的,没有任何胜算,不过是野心战争家的一厢情愿垂死挣扎,如同大象背上的一只蚂蚁被大象一抖身子掉在地上,它还怒气冲冲的说:你等着,我回去叫我的小弟,回来收拾你!

 2 ) 原来西方战争片有过流水账模式

在最近十几年高质量战争片的娇惯下,对流水账式的模式已经是非常看不惯了,所以看完这部经典片之后很失望,节奏感差、结构松散……
从拿破仑退位开始讲起也挺合适展现故事和主角内心的,特别是主演的几段激烈演讲和内心独白还是挺给力的,但情节衔接做的很不好,讲完一段紧接着就是下一段。
导演最大的资源是真的有大量军队可用,其中还有高质量的骑兵,因此配合足够的服装道具会很精彩。但是设定的那位坐在车上挥刀模拟骑马的配角非常恶心的冲淡了马战场面的可看性。好在大场面很给力,如法国骑兵冒失攻入英军方阵群的镜头太震撼了。
话说拿破仑复辟之后第一战就打输了,可见其气数。虽说是因为以弱敌强,但是,一方面即使赢了,接下来的强弱对比反而会加剧,另一方面此战初期他以多打少也没拿下,尤其是威灵顿旗下只有约一半是货真价实的英军而已。

 3 ) 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神电影了

至今看过的最震撼的战争片。

一部伟大导演拍出的伟大电影。

真材实料,制作精良,场面调度气势宏大,波澜壮阔,配乐气势磅礴,视听两方面都惊心动魄。

摄影无以伦比,特别是空中俯拍和大场面的摇拍太牛了,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神电影了。

邦达丘克没有停留在大场面上,他把战争的反人性本质揭示得淋漓尽致,一排排士兵像割麦子一样倒下,结尾处漫山遍野的尸体,都让人震撼无比。最后惠灵顿那句战争输赢的独白更是点睛之笔。

拿破仑有血有肉,把那种英雄迟暮的感觉演了出来。

战役过程的表述比较混乱,惠灵顿的演员选的太帅了,让人出戏。8.6

 4 ) 英雄最怕迟暮

从史实的维度出发,滑铁卢战役截取的只是伟人壮丽人生中的片段,但邦达尔丘克显然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既然不能肆意挥洒整幅画卷,那就选取成王败寇的一瞬。拿破仑的突然发迹、扶摇直上固然是生命中一抹亮色,但在大银幕上却很有可能化为千篇一律的宏大叙事。从寻找戏剧冲突的角度来说,英雄迟暮和浪子回头、妓女从良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屡试而不爽的老梗。

邦达尔丘克开场的镜头里,1814年的拿破仑是一位其貌不扬甚至满脸横肉的法兰西皇帝刚刚遭遇了莱比锡战役惨败的他尚未消化失利的苦果,就被自己亲手培植的属下联名逼宫、要求退位。此处,罗德·斯泰格尔演技超然,把一位伟人因失败而疲惫、而不甘、而恼羞成怒甚至脏话连篇的状态,发挥到淋漓尽致。印象最深的一幕,面对群臣低下的姿态但却强硬的态度,拿破仑困兽犹斗般雷霆暴怒、大声咆哮,“我绝不、绝不、绝不退位!”斯泰格尔演活了那种剑拔弩张,但拿捏得更到位的,却是那种强硬背后的虚张声势。

可以说,邦达尔丘克自始至终的焦点都是大人物那种“虎倒雄风在”的后巅峰状态。故事讲到一小半,从厄尔巴岛逃出来的拿破仑半路遭遇波旁王朝截杀他的部队,身边只有700精兵的他面对昔日士兵直挺挺杵过来的火枪,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说:“你们真要如此对待你们的皇帝么?”僵持数秒,对面的士兵从故作镇定到瑟瑟发抖,从双腿发软到扑倒在地,继而整排整团地簇拥在皇帝的周围。旧部的临阵倒戈让拿破仑异常开心,但他心里也很明白:底层的士兵不能解决任何实质问题,那些大革命开始和他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新兴资产阶级,为了一己私利,已经彻底抛弃了他。

回到巴黎的拿破仑表面上收复了失地、重新建立了所谓的“百日王朝”,然而他对朝中群臣的心怀鬼胎再清楚不过。只有昔日爱将内伊懂得大帅的思虑,毕竟他是真正的行伍之人,清楚普通士兵的爱戴远远抵不上整个阶级的支持;也只有他,明白拿破仑要为这次强弩之末的“归来”付出怎样的代价……整部电影里,这类英雄迟暮的场景随处可见,既有拿破仑自己的外强中干,也有战友同侪们的心知肚明。结果就是,这场中外皆知的命运之战,在镜头里摆脱了成王败寇的恶俗模式,被艺术化地还原为一场没有胜者的较量。

这当然也是一部有意思的电影,但和通常意义上的“影史佳作”不同,它的有意思,从电影文本远远蔓延到银幕之外。据导演谢尔盖·邦达尔丘克回忆,那些扮演参战士兵的群众演员尤其可怜,在近乎半封闭的片场拍摄期间,他们不仅要抵御痒到骨子里的性饥渴,还要忍受来自苏联克格勃的暗中监视……然而直到电影上映,最大的尴尬才浮出水面:观众不解为何拿破仑的传记片是由一位苏联导演来完成遂票房大败。滑铁卢成了“滑铁卢”,“拿破仑”也就此成为影史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题材黑洞”。

 5 ) 诸神的黄昏

【转】
   在滑铁卢战役中,1807年参军的迪克逊(1789-1880)是苏格兰灰骑兵队中的一名下士。下面的回忆于战役数年后由他的亲属记录整理。
   
   摘自费城J.B.李平科特公司(J.B. LippincottCo.)1911年出版的《与拿破仑在滑铁卢:滑铁卢和半岛战争一些未出版的文件》第138-148页,麦肯兹·麦克白(MackenzieMacbride)辑录。
   
   译者:我已经在一些有疑问的地方尽量打上SIC。
   
   “好吧,你们都知道当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时,像每个好样的苏格兰人都想做的那样进了灰骑兵团,不列颠军队中最古老的龙骑兵团,也是我们苏格兰唯一的一支骑兵部队。”
   
   “拿破仑?波拿巴在法国登陆的消息传来时,我们团先是受命急速横越比利时,然后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我还记得1815年6月16日那天号手是怎样凌晨四点就把我们从睡梦中唤醒的,以及我们是怎样以最快的速度集合整队的。
   
   我们领到了三天的干粮,接着就是一次长途行军——那天我们走了五十英里才到达四臂村——然后我们和威廉?庞森比爵士麾下的其他团会合了。”
   
   “除了我们团之外,这个旅里还有第1皇家骑兵团和恩尼斯基林骑兵团。我们之所以被称为联合旅,你也看到了,就因为它是由一个英格兰团、一个爱尔兰团和一个苏格兰团组成的。”
   
    “大战的前一天——那天是星期六,你知道仗是在六月十八日星期天上午打的——我们从四臂村出发,沿着去布鲁塞尔的路行军。我们以为铁公爵是要带我们去布鲁塞尔,但不是。在一场倾盆大雨中上面叫我们停了下来,在大路边的一处洼地里露营,就在一片青青的大麦里。是的,我们可真是把那片庄稼踩惨了,不过潮潮的大麦很快也把我们身上弄得精湿。于是我们在一个十字路口旁边生起火来,这个十字路口在我们驻扎的洼地沿路向下一点。那个晚上我们没有领到一点补给。正当围坐在火边时我们听到大约一英里外一阵嘈杂的隆隆声,知道这一定是正开来此地的法国炮车和运输车弄出来的。整个晚上那声音都不断地起起落落,时高时低,就好像吹过烟囱的风一样。”
   
   “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尽管那里有超过七万名法国人,但我们整个夜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始终没看到他们点过一堆营火。为什么他们不能烤烤火,暖暖身子呢,可怜的家伙!我可不知道。呃,那天晚上十一点左右,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开始在我们头顶上肆虐,那雷声听起来挺可怕的,这是一场自然界中的大战,好像整个云层都要压到头上来了一样。我们都说那是对波拿巴的警告,整个大自然都对他发怒了。”

 

   “很快我们就在火堆边沉沉入睡了,因为大家都被前一天闷热天气里的长途行军搞得筋疲力尽。
   
   大约早上五点的时候我给我的战友麦克基吵醒了。他一跃而起,大喊:‘该死,你们这帮家伙,号响了!’‘嘘,大兵!’我回答说,‘那是马链子在响。’‘链子响?’他说。‘那么那个又是什么?’这时一阵清晰的号声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
   
    “在吃完了燕麦粥做的早餐之后,我被派到前面两百码处的路上去放哨,监视敌人的行动。现在天已经完全亮了,太阳不时从破碎的云层里放出万丈光芒。凹路两侧的陡坡顶部上种着稀稀拉拉的树篱和低矮的山毛榉丛,当我停在后面时,我能看到法国人正在对面大群大群的整队,就离开我大约一英里,但当时这个距离看起来要更远,因为两军中间洼地里的雾还没有完全散去。那边有庞大的步兵纵队,一个中队接着一个中队的胸甲骑兵,红色的龙骑兵,棕色的骠骑兵和长枪头上挂着小燕尾旗的绿色枪骑兵,最宏伟的场面是一整个团的胸甲骑兵袭步冲过我对面的山丘,早晨的阳光照耀着他们闪亮的钢甲,真是壮丽的一幕,那反光仿佛可以把整个国家都烧起来一般,一旦见过,就永远不会忘记此情此景。”
   
    “大约八到九点之间,突然从敌人的战线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鼓点,接着数百个营的乐队齐声奏军乐,那乐声随风向这边飘来,我好像听出了里面的马赛曲。但很快乐声就混在了一起,淹没在了突如其来的嘈杂声中,敌人全部开始移动了,正在进入战斗位置。而此时在我们这边却是完完全全的安静。但我看见我们的部队同样在积极备战:在我站的位置下方,一个德国团正开过一片新长的庄稼地,去支援另一支占着两军之间一处农舍的部队,这就是拉海圣农庄,战役中打得最凶的地方。这些勇敢的德国人!后来这天下午他们在法国人的猛烈进攻下,在刺刀尖上战到了最后一人。一个炮连沿着道路整整齐齐地开来经过我的面前,我想他们是汉诺威兵,他们不是英国人,但我记不得他们算是荷兰人还是德国人了(注:是德国人)。他们在道路前面一百码的地方整好了队,有四门炮。接着开过来的是一个雄赳赳的荷兰和比利时混编旅,他们踏着活泼轻快的步伐在陡坡之间的那个十字路口转了过去,开到了毫无遮蔽的高地上。他们起码有三千人,穿着带红色和橙色贴面的蓝色军装,看起来很漂亮。而后我向一群高地兵骑去,他们的指挥官是来自林利斯高市贝尔塞德的弗里尔上尉,我知道他是九十二团的人,我们都喊这个团叫‘放荡的戈登们’。这些人都在一心关注着即将开始的行动。他们和第七十九团的卡梅伦族高地兵,还有四十二团的黑看守们,以及第一皇家苏格兰团一起组成了皮克顿的‘战斗’师。他们开始跟我讲起两天前在四臂村参加的战役,在那儿勇敢的老皮克顿手下的每个团都丢了三分之一以上的人。而戈登团,据他们说,更是丢了一半人和三十六个军官中的二十五个。那时还很少会有人想得到等这天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自己团里只剩下不到三十个人还能够在点名时答到的。”
   
   “我好像什么都记起来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村里的钟敲过十一点之后,法军中央的大炮开始了雷鸣般的怒吼,右边远处的火枪也开始发话了。法国人看起来是要大规模进攻一个农庄,那个农庄就叫做乌古蒙。”
   
    “我注意到,就在前方,法军庞大的纵队开始推进,越过洼地靠他们那边的山脊,直向我们开来。接着法军整个战线上的两百五十门大炮进行了一阵规模庞大的炮击,那巨响是非常可怕,但正在这时另一声炮响撕开空气,跟着是我们这边的一阵欢呼,这是我们的炮兵开始发话了。我们总共只有一百五十门炮,其中的一半还是属于荷兰、德国和比利时等被雇来为我们作战的部队的。此外,法国人统共有十万人的兵力(sic),远远超过我们,直到下午四万普鲁士人赶来支援我们才改变了对比。我退回自己的团里,这时大家正向左前进,这样可以在一片树林旁得到更好的掩蔽,炮弹和碎片四处横飞,把周围的泥土都犁了个遍。我们刚到达那里,前方就开始了一阵猛烈的齐射。我们看见高地兵们向右边的路上开了过去,接着就是一片枪声、子弹掠过的咝咝声和人的喊叫声。整个比利时旅,就是早上我看见的那些人,通通跑了过来,穿过路仓皇溃逃了,而我们的人则对他们叫喊着,抱怨着,因为他们几乎未发一枪就逃跑了,撇下高地旅独力对付法军对我军中部左侧发动的整个攻势。我想比利时人可能本来就是倾向于拿破仑那一边的,这可以解释他们这种行为,因为在旁的时候他们曾经表现过高度的勇气。”

 

    “不久,联合旅的将军威廉?庞森比将军坐在一匹小小的红棕色驽马上骑了过来,我记得他那匹栗子色的骏马连同他的马夫都在之前不知所踪了。他身旁是他的副官,德兰西?埃文斯。他命令我们沿着路边的山毛榉树篱前进五十码。到现在我好像还能看到他穿着长长的大氅,戴着高高的帽子骑上山坡去观察下方战斗的样子。从我们的新位置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三个团的高地兵,大约只有千把人,正在勇敢地向法军前进的纵队开火。这些法国人大概有几千人,分成三个密密实实的纵队。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有一万五千人在戴尔隆的指挥下,遍布在前面的苜蓿、大麦和黑麦田里,直向我们杀来。接着我看到了高地旅的旅长,丹尼斯?帕克爵士,他转向戈登团,用洪亮的声音喊道:‘九十二团,前进!你们将所向披靡!’而那些每天吃早餐前都要庄严吟唱《谁拥有苏格兰人》的高地兵们立即装好刺刀,穿过山毛榉和冬青的树篱,开到了斜坡正面的一片灌木丛中,然后高声大喊着向前跑去,在距离法国人二十码的地方打了一排齐射。”
   
   “这时我们的将军和副官向右骑到树篱旁边。接着我突然看到德兰西?埃文斯挥了挥他的帽子,我们的团长英格利斯?汉密尔顿就立即喊道:‘都有了!苏格兰灰骑兵们,冲锋!’他望空挥着剑,直向前方的树篱冲去,漂亮地一跃而过。我们的队列里立刻发出一阵欢呼,然后也都挥着剑跟上。我用马刺戳了一下我勇敢的老拉特勒,一起像风一般冲了出去。这时我看见韩金少校受伤落马了,我觉得一股奇怪的兴奋感打着颤从身体里穿过。相信我的牲口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暴跳了一会儿之后就像弹簧一样冲向前去,嘶叫着,喷着响鼻,以极快的速度跳过了冬青树篱。一长列的灰色巨马低着头向前猛冲,马颈上的鬃毛飘扬着,蹄下的泥土和草皮四处翻飞,号手吹着冲锋号,穿着猩红的上衣戴着高高的熊皮帽的士兵们齐声欢呼,所有这一切真是壮观。第一道树篱后面是深凹下去的道路,两边的土坡非常陡峭,想安全跳下去可得要些本事,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只发生了很少几件事故。”
   
   “我们听到山下在浓烟和烈火中飘扬的风笛声,全都激动起来了,在横穿凹路时大喊:‘好哇,九十二团!苏格兰万岁!’我清楚地看到我的老友,风笛长卡梅伦,两腿叉开站在小土丘上,在一片喧嚣中镇定自若的吹着《强尼?寇普,你还醒着么?》。”
   
   “我们的团长冲在队伍前面,冲过炮兵阵地,冲下斜坡,我们则紧随其后。我们看到右边的皇家骑兵和恩尼斯基林骑兵,他们正全速越过凹路,跳过树篱。”
   
    “我在第二排的队伍里。骑在我前面的是莫西林来的阿默,年纪轻轻,驯马是把好手,他可是罗比?彭斯(注:苏格兰大诗人)的妻子娇?阿默的近亲。我右边是艾华特中士,在这排的末尾则是我们的旗手金尚特。当紧握剑柄冲下山坡上的庄稼地时,我们可以辨认出高地兵的鸵鸟毛帽子,听到他们的军官吼叫着要部队转向让开。过了一分钟左右,我们冲进了他们中间,可怜的家伙,有一些人避让不及被撞倒了。我还记得有一个家伙大声喊道:‘嘿小心!不过我想你没伤到我。’”
   
   “这些都是戈登团的人,当我们穿过他们的队列时,他们喊道:‘冲向他们,灰骑兵!苏格兰万岁!’听到这个,我的血液燃烧了起来,把剑握得更紧了。许多高地兵攀住我们的马镫,以最狂热的劲头和我们一起向战场冲去,对面的法国人则发出难听而吵闹的喊声。就在这时,我看到了第一个法国人,一个年轻的燧发枪手军官,正用他的军刀朝我砍来,但我躲开并砍断了他的胳膊。一秒钟之后我发现我们已经身处大群敌人之中。在浓烟中我只能看到前面五码远的地方。我和阿默紧紧的靠在一起,艾华特则冲到了前面。”
   

   爱华特中士夺取法军第四十五团的鹰旗

   “法国人像猛虎一样作战。一些伤兵当我们冲过去之后再转身开火,可怜的金尚特刚刚放过了一个敌军军官,结果被他自己放过的这个流氓开枪打死了。但当我们横扫过这片陡坡之后,敌人开始溃散了。我们前面的一些敌人开始大喊‘饶命!’,一边把他们的枪扔到地上,把武装带卸下。这时戈登团也冲了过来,迫使敌人后退。我已经身处第一排队列之中,因为前排的很多人已经阵亡了。从莫顿赫尔来的崔特中尉就是第一波冲锋之后在这里被一个法国军官打死的。现在我们冲进了一片覆盖着灌木丛的开阔地,我看到了艾华特,他正对着他周围的五六个法国人左劈右砍,这些法国人带着面军旗,看起来是想逃跑。我对阿默喊了声‘快上!’,然后就冲了过去。艾华特已经干掉了两个,正在攻击第三个扛着鹰旗的法国人,很快我就看到艾华特把他砍倒在地,当场毙命。我及时赶到,挡住了一记刺向这位英勇中士脖子的刺刀,阿默则干掉了另一个。”

 

   都是燧发枪手。连里的号手里弗斯骑在我旁边,吹起了整队号,于是我们的人从四面八方拥过来,其中还有一些恩尼斯基林兵和皇家骑兵。我们立即对拦路者发动了一场狂暴的冲锋,并且立马收到了效果,敌人的营队好像是要放我们过去般分开了,五分钟之后我们就已经杀开一条路冲进了数千名法国人之中。”
   
    “现在我们已经冲到了斜坡的底部,这里的地面到处是很深的泥泞。我们互相鼓励着,向对面山脊上的炮队冲去,这些大炮正给我们造成严重的伤亡。地面真是太糟糕了,尤其是当我们经过新犁过的地时。马匹挣扎着,烂泥一直没到马膝。我勇敢的拉特勒已经相当疲劳了,不过我们还是继续向前冲去。”
   
    “这时汉密尔顿团长骑了过来,他向我们喊道:‘冲锋!向大炮冲锋!’,然后就像一阵风一样冲向山头,朝着那些正在猛烈轰击高地兵的大炮冲去。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到我们的团长,可怜的人。后来他的尸体被找到时两只胳膊都没了,衣袋也被洗劫一空。我有次听克拉克少校说起他看到团长在炮击中受了伤,当两手都被炸飞之后,他就用牙咬着缰绳,继续全速飞驰。”
   
   “但很快我们就冲进了炮队,为他报了仇。真是场屠杀!我们砍杀了炮手,打瘸了拉炮的马,割断了缰绳和皮带。当我袭击那些法国人时,我能听到他们‘魔鬼!’的叫声,当我的刀深深劈进他们身体时,我能听到他们牙齿缝里发出的长长的丝丝声。他们的十五门大炮已经不能在这天再次开火了。当我们从那些拉炮兵身旁经过时,他们正坐在马上大声的哭喊。我当时想,他们还只不过是孩子呢。”
   
    “拉特勒发火了,对着挡在她路上的所有东西又踢又咬,好像又有了新的活力似的。刚才冲过第二个步兵纵队时,我熊皮帽上的羽翎丢了,是被一发子弹打掉的。一群群的法国步兵毫无秩序的经过我们身边,逃向后方。这时阿默向我大喊,要我下马,老拉特勒受了重伤。这事我干得真及时,因为才刚过一秒钟她就重重的倒下了。我牵住一匹法国军官的坐骑,跳了上去继续骑行。”
   
   “接着我看到在我们前方一栋农房附近的高地上停着一队骑兵,那就是小伍长本人了,小伍长是法国老兵们对波拿巴的昵称。直到明天晚上我们的人捉到他的向导比利时人拉科斯特之后,我们才了解了这位皇帝是怎样评价我们的:当他看到我们横扫第二个纵队,开始攻击他放在中部的八十门大炮时,他喊出声来:‘这些可怕的灰骑兵,他们是怎么打仗的呀!’那天我们所有的马,包括我的老拉特勒,都和我们人一样愤怒的战斗。我从来没有见过马变得如此凶猛,挡在它们路上的蓝衣兵们可算倒了大霉。不过我们高贵的伙伴们现在也上气不接下气,非常疲累了,所以我想是杀回到自己战线那边去的时候了。”
   

   灰骑兵团的战功:爱华特中士缴获的鹰旗永远镌刻在了他们的团徽上

   “你能想象当我看到这情景时有多么惊讶:在我们刚刚穿越的那片坡地上的右面出现了飞驰而来的两个胸甲骑兵团,而在左面则是一个团的枪骑兵。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场面。那些胸甲骑兵穿戴着闪闪发亮的铠甲和头盔,骑着黑色的壮马,马臀上还搭着蓝色的大鞍布,全速向我们冲来。他们的马蹄践踏着大地,狂野的军号从高地上大炮打来的葡萄弹(sic)和霰弹中迸发而出。顿时,兵器的撞击声、人的喊叫声,马的嘶鸣和呜咽声在我身边响成一片。我们该怎么办?在身后我看到大群戴着高高皮帽子的法国步兵正在大踏步赶来,而前方和自己的战线间又隔着这许多敌人的骑兵。附近没有军官,我们现在只能策马上前,相信上帝的眷顾会让我们冲过去了。现在山脊上还有六个灰骑兵、一打皇家骑兵和恩尼斯基林兵。我们大喊着‘上啊,伙计们,那可是回家的路!’,使劲用马刺踢着马腹,冲下了山坡。才一刹那,打头的山姆?塔就倒在了无数钢甲的闪光之中。我突然感到一阵狂怒,因为我和他很熟,他是我们连的一个下士。我们碰到的这一阵冲撞真是可怕,马匹又咬又跳,发出凄厉的嘶声,我们的一些人被甩在了马蹄之下,我看到他们在绝望中试图用手去挡开刺来的长矛。皇家骑兵团的康涅特?斯德戈——几个星期后他成了我们团里的一名中尉——赶了上来,骑在我的左边。我右边则还是阿默。‘紧靠在一起,伙计们!’我们喊着,一边决然上前,越过我们的马颈左劈右砍。地面很软,马几乎没法把脚从粘土里拔出来。我又到了地面上,因为一个枪骑兵把我的新坐骑给解决掉了,当时我想自己也差不多了。我们又回到了那片刚犁过的庄稼地边上,在那儿我看到了无法忘怀的一幕。勇敢的老庞森比,我们联合旅的将军,和他的小红马一起躺在那儿,都死了。他的皮衬里上衣丢在一边。我注意到他手里还抓着他的怀表和一位女士的微型肖像。他旁边躺着灰骑兵团的雷诺德,我们的旅副。他们都是在我们赶来的几分钟之前被长枪刺死的。在他们附近还躺着从安纳德来的卡拉瑟尔,团里的一位中尉。我悲痛万分,但我不敢在这里停留哪怕片刻。正在这关头,一个中队的英国龙骑兵的身影映入我的眼中,正径直向我们这边赶来。法国人好像马上就撤了。一分钟之后,我们终于安全了!龙骑兵们对着我们欢呼,然后就紧追那些枪骑兵而去了。他们是范德勒旅第16轻龙骑兵团的人,他们不仅救了我们,还把敌人的枪骑兵赶回了凹地那边。”

   “我已经记不得是怎样回到自己人那里的了。我只记得接下来我和整个旅里剩下的人一起躺在我们最初出发地右后边远远的一块地方,有人说我回来时骑的第三匹马受了重伤,我还骑在上面的时候就倒地死掉了。”
   
   “最令人愉快的事就是拉特勒居然和一些灰骑兵一起撤了回来,当我回来时她就呆在一群无主的马里。你能想象到当我看到她神经质地在旁边的马身上蹭着肩膀的样子时,有多么开心呀!切尼少校(这天共有五匹马死在他胯下)正在集合剩下的人,他旁边是怀德汉姆中尉(后来成为我们的团长)和汉密尔顿中尉,两个人都受了伤。半个小时前出发的三百名灰骑兵,现在只剩下不到五十人在这里。我自己能逃脱真是个奇迹,因为我冲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却只受了两处轻伤,一处是刺刀捅的,另一处则是长枪刺的,头上熊皮帽的羽翎也被枪弹打掉了。但此时此刻我并没有怎么注意我的伤,也没有走去报到。只是我可怜的拉特勒被长枪刺伤了,流了很多血。”
   
    “那时每个人都感觉到我们伟大国家的荣耀和我们伟大公爵的名望都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但当时我们想得最多的还是‘回家后他们会怎么说我们?’联合旅战士英勇作战所取得的战果我们是直到战后才全部了解到的,因为在战场上的普通一兵除了他自己剑锋所及的地方,是看不到更远的。我们打穿了一万五千人组成的三个步兵纵队,缴获了两面鹰旗,横扫过炮兵阵地,废掉了敌人超过四十门大炮,还捉了近三千名俘虏。并且当我们已经彻底筋疲力尽的时候,还从敌人几个团的生力骑兵里杀开一条路冲了回来。这些,我的朋友,就是为什么从最位高权重的摄政亲王到最穷困潦倒的农夫口中,从最金碧辉煌的宫殿到最肮脏卑下的茅屋里面,联合旅的威名能够为整个国家所传颂的原因。”

 6 ) 《滑铁卢战役》

这些天很忙,又是战友聚会,又是旅游。回来以后又要忙着含饴弄孙。半个月没看电影了。抓紧时间看了一部,补上作业。

影片描述的是滑铁卢战役。和奥斯特里茨的大胜相比,这场战役是一场大败,也是拿破仑的最后一战。

拿破仑在莱比锡战役后,被发配到厄尔巴岛,虽然他以惊人的豪气发动了百日政变,可此时的他,已经是英雄末路。面对英普俄奥四国联军,他已经没有了早年的自信和敏锐的判断了。按照常理,治国即治吏,用兵即用将。可是在影片中,我们看到的却完全不是这样。他选择了奈伊为此次战役的总指挥。这其中就大有问题。奈伊在归顺波旁王朝之后,曾对路易十八夸下海口,要用铁笼子把拿破仑装回来。虽然他顺应大势,重新回到拿破仑阵营,但也能看出他的忠诚度是有疑问的。除此之外,拿破仑应该知道,奈伊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吕布,带兵冲杀可以,运筹帷幄并不是把好手。另外,拿破仑安排格鲁希去牵制普鲁士军队,也值得琢磨。一将带兵在外,除了执行命令,还要有全局思考。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是这个意思。格鲁希率领了拿破仑三分之一的兵力,照拿破仑的命令,闷着头去瓦夫尔寻找普军。这种用将的结果,成了滑铁卢战役失败的根本原因。

战役之初,拿破仑为了分割英军和普军,命令奈伊去占领四臂村的十字路口。当时把守四臂村的英军只有四千人,奈伊的法军有四万人,是英军的十倍。可奈伊却莫名其妙的迟疑起来,导致惠灵顿大军赶到。奈伊再发起进攻就彻底没戏了。只得带领骑兵去冲击乌古蒙英军的方阵,更是死伤惨重。拿破仑的败像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再看格鲁希的做法。当时布吕歇尔早就带着普军主力去和英军会合去了,而格鲁希只是在瓦夫尔和普军的后卫部队瞎打一气。影片中,格鲁希的副将劝他转向去救援拿破仑,他却说:“我要执行皇帝的命令。”结果在拿破仑最需要兵力的时候,等来的却是普鲁士军队。给了拿破仑侧翼的致命一击。我想,如果把格鲁希换上丁盛、王近山、钟伟这样的战将,结局一定是另外一番模样。

影片中拿破仑自己的表现也很一般。与其说他是统帅是皇帝,倒不如说是一个观战者。多数时候只是在他的佳姻庄的指挥部里,习惯性的左手握住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踱来踱去,毫无作为。奈伊攻击四臂村失败,拿破仑只是恨恨的说了句:“法兰西毁在了你手里。”再无它话,仍然任凭奈伊继续犯错瞎指挥。当奈伊率领骑兵攻击受挫,拿破仑本来有很好的方法去击败英军。他是炮兵出身,他曾经说过:“伟大的战役是用炮兵赢得的。”在乌古蒙,英军为了抵挡奈伊骑兵的冲击,组成了几十个方阵,典型的密集暴露步兵,如果集中所有火炮,来几个急促射,肯定会给对方重大杀伤。可他什么都没做。看到这里,我甚至不得不怀疑这位皇帝是在孤独求败了。

一个人的一生中,总是有他最辉煌的时刻。如果在他的事业达到顶峰的时候能够审时度势急流勇退,那么留给后人的将是他的伟大和光荣。可惜的是几乎所有的伟人和枭雄们都不能认识到何时才是他的顶峰,总以为前面等待他的是更大的辉煌。他们的人生曲线从来没有一直向上,而总是一条正弦曲线。拿破仑也是这样,当他带领大军翻越阿尔卑斯山到达顶峰的时候,他骄傲的说:“我比阿尔卑斯山还要高!”这时的拿破仑没有看到,前面将要走的是下山的路。拿破仑从土伦开始,到镇压波旁余孽,到远征东方,到乌尔姆,到奥斯特里茨,无往不胜。其间虽有西班牙的失败,但是和他的辉煌战绩相比,这点挫折实在算不上什么。实际上,拿破仑跌落巅峰的第一步,是从50万大军远征莫斯科开始的。库图佐夫执行的是惹不起躲得起的方针,一路避战,仅仅是安排了游击队的骚扰。使得拿破仑求战不得,只能一路忍饥挨饿,任凭俄罗斯的寒风肆虐。最终将这头雄狮拖垮了。俄罗斯赢得的不仅是胜利,更重要的是摧毁了拿破仑的精气神。

影片一开始,以奈伊为首的众将官在劝拿破仑退位的时候,拿破仑强打精神对他说:“哦,奈伊,皇位?你知道什么是皇位?它不过是一件过度装饰的家具罢了。真正有价值的是皇位上面的东西。我的大脑,我的雄心,我的追求,我的希望,我的想像,而在这一切之上的是我的决心!”确实如此。在此之后,拿破仑以令人最不可思议的行为,逃离厄尔巴岛,且不经过意大利,而是带领区区1000人直接返回法国,制造了百日政变,迅速组织了20万大军,对抗整个欧洲。好不威风!然而,透过这些表象后面,我们隐隐的感觉到,他的雄心,他的想像,他的追求,他的希望,尤其是他的决心,早已荡然无存了。这些,都是从拿破仑坐雪橇从莫斯科逃回巴黎时就已经失去了。滑铁卢之战的结果,不是天意不是运气,也不在于战役的谋划和用兵方略,从开始到整个过程,我们已经看不到拿破仑辉煌时期的那种自信那种豪气了。失败是必然的结果。我甚至想像,或许拿破仑在未开战之时,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也许是拿破仑有意为世界最后留下一个值得同情的悲壮的伟人形象?

影片再一次展示了拿破仑对待皇帝这个头衔的态度。他说:“我从没有篡夺过皇冠,我在阴沟里找到了它,然后捡起了它,用我的剑。是人民把皇冠戴到了我的头上。”联系到那场滑稽的加冕典礼,或许这就是拿破仑的真实想法?当时的法国人民,还不熟悉大革命后新生的共和国,尤其是雅各宾时期的恐怖统治,使人民产生了厌恶,以至于怀念过去的帝国。拿破仑其实是法国大革命的继承者,他所推行的政策和路线以及法典,都符合十八世纪启蒙主义者的理念和革命者的初衷。而他洞察了人民的情绪,为了顺应这种情绪,他宁可重新包装法国的政体。于是有了法兰西帝国,有了拿破仑皇帝。如他自己所说:“为人民做出了牺牲。”

影片由当时苏联的著名导演邦达尔丘克执导,美国、苏联、意大利联合出品。1970年10月在伦敦王室首映。整个影片在苏联拍摄,而不是在滑铁卢原址。邦达尔丘克确实是位出色的导演。我的一位好友曾经在早年专程拜访过邦达尔丘克。据他的印象,邦达尔丘克的住宅很简朴,家中只有一台黑白电视机。而院中却停着他的四辆小轿车。很符合他的性格,不去在意别人的评价,真实、实用就好。

影片中,邦达尔丘克借《战争与和平》的余威,大场面很恢弘,小细节很周到。前半部分是刻画和铺垫,后半部分是叙述和展示。影片中,拿破仑退位那场戏以及里士满公爵夫人的舞会都很好,重现了当时的真实场景。尤其是惠灵顿和拿破仑这两个主要人物的内心世界描述的非常细腻。我印象最深刻的场景是,开战前,摄影机的镜头不断转换,跟随拿破仑和惠灵顿,展现出他们俩是如何排兵布阵的,并且用细微而清晰的画外音,道出他们内心的想法。然后,镜头拉开,摇向微弱灯光下的桌面,我们看到桌上的地图、铅笔和放大镜。镜头再拉开,看到窗外士兵和马匹的身影。最后转向远处的山峦,看到东方正在慢慢升起的旭日。让人们深切的感到:6月18日,这个决定欧洲命运的一天开始了。

军队中少不了宣传鼓动,在当时的欧洲军队里,鼓动方式差不多,都是队列前面有几个宣传演出队。影片中对此也有展示。英军的是苏格兰风笛,一水的苏格兰裙子,像小沈阳穿的那种。咿咿呀呀吹个不停,令人昏昏欲睡。不知道是如何调动士兵的情绪的。法军是少年组成的鼓手队,敲起来很振奋。记得很早以前看过一本小说《四个小鼓手》,讲的就是这些小鼓手的爱国故事。

手中有一幅画,是大家早已熟知的。雅克-路易·大卫绘制。是拿破仑翻越阿尔卑斯山的英姿。到了影片里的滑铁卢时候,或许是御膳的伙食比较好,拿破仑早已不是那个帅哥了,而是一个臃肿的小胖子,很符合当时的情景。

影片大腕云集。拿破仑由罗德·斯泰格尔饰演。惠灵顿由克里斯托弗·普卢默饰演,《音乐之声》中的那个上校就是他扮演的,那首“雪绒花”就是他唱的。在这里同样出色。尤其是按捺住心中的焦虑和恐慌,外表沉着镇定。分寸把握的很好。另外要提一笔的是饰演路易十八的居然是奥逊·威尔斯。他最出色的表演是《公民凯恩》的主角。29年之后,他早就不是那个英俊潇洒的凯恩了,已经胖的不成样子了。

为了写这篇观感,特意恶补了一下有关滑铁卢战役的史料。从四本书里选择了一本,英国伯纳德·康沃尔所著《滑铁卢:四天、三支大军和三场战役的历史》。介绍的较为全面,了解了整个战役的大概。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本人评分:7.5。

 短评

苏联红军倾情出演

4分钟前
  • 历史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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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继承了苏联拍摄军事题材的大国胸襟,金碧辉煌的宫廷舞会、人头涌动的炮兵阵地、步兵拼杀方阵的空中俯视,拿破仑受伤后躺在硝烟未烬的战壕,头顶风雨雷鸣的黑夜惨败离开,全都壮阔非常、情意苍凉。生动塑造双方统帅的运筹帷幄,又以普通兵的牺牲与冲出去呼吁和平,侧面描写战争的残酷,讴歌人性。

7分钟前
  • 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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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场面还是无以伦比,只是如果纯粹的只是描写战争的话,感觉有点流水账的嫌疑,这一点战争与和平里面平衡的很好。另说一点,片子里的拿破仑又胖又挫还喜怒无常,但就算这样一个形象也让人感受到他的人格魅力。拿帝是我的偶像。就我看来拿破仑不是输给威灵顿,他只是必败的逆天而行。

12分钟前
  • Mo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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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铁卢战役也算是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一场战役了,没想到以这个事件为背景的影视作品却如此之少,能找到的电影貌似也就这么一部了,甚至还是苏联的导演拍的。当然谢尔盖·邦达尔丘克拍出过《战争与和平》这样的巨制,让他拍这部影片自然很合适。奥逊·威尔斯还在片中路易十八,戏份很少。

13分钟前
  • stk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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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苏在电影界合作的又一例。斯泰格尔的表演是全片亮点,虽然拿破仑的面目暧昧不明,但演出上是有气度的。至于全片后三分之一的战争场面,除了目测上万人的堆积外,无拍出来的必要,剪辑混乱,不借助文字资料无法梳理战役进程,场面如同团体操,除了祸害马以外实在不像打仗。拍法是十足白银时代路数

16分钟前
  • 左胸上的吸盘
  • 较差

延续了《战争与和平》大场面的风格,这部几乎都是战争戏份,不过调度上最终还是向市场屈服了,拍的相对更加美观,所以没有了《战争与和平》里的那份残酷和本应有的悲壮感,但是上千龙骑兵冲刺的场面还是太震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大银幕看一次

20分钟前
  • typa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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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叫大片啊!了解西方宗教与哲学后,看这种战争历史题材能更好理解,他们在战争中也使用谋略,但是并不提倡,他们更加歌颂勇敢,这并不是因为西方人没有《孙子兵法》,而是宗教信仰不同。中国人拍战争片在“军师”帐子里运筹帷幄一场仗就打完了,人家的将领都在战场上冲锋陷阵

25分钟前
  • 卡里加里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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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VS大炮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7s411M7HB

26分钟前
  • O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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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伊猪突英军空心方阵的航拍镜头真是漂亮。但是结尾威灵顿派人劝降老禁卫军的情节又太过戏剧,哪有把炮兵摆在距离敌方步兵不到100码

28分钟前
  • 防守三秒判点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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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热爱这部电影的恐怕都是军事历史爱好者吧,单从电影来说,节奏和结构都有问题,战役重头戏开始的时候电影已经过去快三分之二,冗长的文戏和表演让观众筋疲力尽。如果是西方导演拍的话估计会在开头把拿破仑击破布吕歇尔的战争戏拍出来,抓住观众的注意力,然后再展开。苏联导演学院风格太重,西方观众不买账,所以本片票房惨败。

32分钟前
  • 虞渊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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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铁卢 中英双字幕版本http://v.youku.com/v_playlist/f3299658o1p2.html

36分钟前
  • Die Kat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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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实在太宏大了 但拍摄手法实在没太赶上这个预算 电影本身有一种overkill的不真实感

39分钟前
  • Cate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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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那个数千人真实场景的胸甲骑兵就是前无古人

43分钟前
  • Fal Co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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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爱好者福音,对其他观看人群可能不太友好(另,作为配音爱好者提醒一下同好,目前已知的国语版应该是广东草台班底,非常糊弄,非常不推荐)。就英雄史观而言,格鲁希的选择对于成败确实影响不小,茨威格拿他做文章倒也合乎情理,但从唯物史观来看,那个时期拿破仑其实已经死了,只是他自己还没意识到。

46分钟前
  • 申酌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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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旁王朝的路易十八居然是奥逊威尔斯饰演,看时没发现。眼熟的威灵顿公爵,原来是《音乐之声》的男主。来自科西嘉的胖小子拿破仑啊,你牛,你为何非要回去呢。最触动我的是一个英国士兵绝望的呐喊:“我们素未谋面,我们为何要自相残杀?!” 欧洲那边打来打去,仅为了个人的荣誉么?不,自然是王朝的统治失了民心,不得不反。

48分钟前
  • 田野向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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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17世纪旧制度的落日余晖,信仰、武器、战术都有种旧时代的朴素和娇憨感。滑铁卢战役后,一个革命与复辟交织、浪漫主义的时代开始了。场面恢弘,对拿破仑和威灵顿的刻画又很仔细。拿破仑是颇具魅力的,不是有高度自信(自恋)的人喊不出「法兰西就是我,我就是法兰西!」片头和片尾面对失败的苍白颓唐的脸互为呼应,这么个愈挫愈勇的传奇人物在历史上不吸引人是不可能的。看完才知群演都是苏联军人,50年前又无CG,全都得真正来一遍,这调度能力真是可敬。

49分钟前
  • 牛奶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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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和后来中国的《大决战》一样,是苏式计划经济才能拍出的电影:不惜工本,动用上万军人演出战争实景。如今再也不可能重现了。还有一点也非常类似:胜利者的魅力远不如失败者。身材发福、胡渣未剃、喜怒无常、惦记儿子的末路霸者拿破仑的形象胜过绅士威灵顿,而《大决战》中的蒋介石、郑洞国、黄百韬、陈布雷、傅作义给人的印象也深过毛刘周朱林刘邓粟。

52分钟前
  • Chamb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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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般的进攻,潮水般的排炮和射击,也是潮水般的倒下,

56分钟前
  • 微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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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战役之外是两种人设及凝聚背后的两套意识形态对决。威灵顿说波拿巴‘头脑值一万五千人但依然算不上一个绅士’,对后者的看不起不源自对其天才的否认,而是认为其出身‘不配’这样的才能;私下里说底层军士‘不外乎是骗子和乞讨,爱国心全靠杜松子酒驱使’,充满不屑了。波拿巴则从开头退位一幕展现其视军士如己出的一面,凭个人魅力感召普通士兵而复辟,无需等级和身份加持而深受拥戴,如他自述‘是人民给我加冕’。威灵顿拘谨坚毅,有贵族身份带来的高傲自信,反衬波拿巴乖戾大胆,但通过在其他将帅面前贬低对手和自夸谋略的表演来掩盖内心的不安全感。波拿巴之所以是老欧洲的眼中钉肉中刺,原罪是他是一个等级制度下的‘僭越者’,这里牵扯到对权力来源/人的本质/行为规范等一系列问题的、在特定意识形态框架下的判断。以一场决战窥历史进程,聪明

1小时前
  • Taci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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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配乐棒呆了 战场拍得非常壮观 斯泰格尔演的很棒 对普鲁默有些偏见 眼神中歹气太重 邦达尔丘克是不是有特权啊 拍什么都可以向苏联军方借人借东西

1小时前
  • 按时对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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